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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狼:八十年代先锋诗歌诗评三篇(1/4)

    一.  《疲惫的追踪》--对谢冕晚近诗评的批评

    《百家》1988年第  4期

    作者:包临轩  朱凌波

    如果这篇短文伤害了谢冕先生,我们将感到深深的内疚和不安一一作者题记

    谢冕作为“朦胧诗”(也称力“第二代”)的首席评论家已经成光辉的定格。但他试图继续充当“朦胧诗后”(也称第三代”)理所当然的评论家的努力无疑是失败了。虽然他的真诚令人感动,但冷酷的艺术铁律告诉我们,他的选择注定是一次悲剧性的选择。同时也预示了“第三代”在现代诗歌发展进程中的可能性前景,诗歌的新浪潮必将诞生自己的代言人!遗憾的是,谢冕先生仿佛还未意识到这一无情的理论现实,依然沉浸于逝去年代的激情中……

    当“朦胧诗”在文学史上确立了自己的一带高原后,应该说谢冕的历史已经接近尾声。特别是“朦胧诗后”的新诗潮从一场默默的反向地下运动终于突破压制已久的传统巨石喷涌而出并漫延开来时,我们惊奇地注意到谢冕几乎是不加思索地迅速投身到这股燃烧的地火中,不管它能燃向哪里能烧多长时间,他的神笔都奇迹般地泪泪流消出赞誉性的文字。令人困愕的是它未免流得太快太猛了,迷失了基本流向和彼岸意识。纵观他关于“朦胧诗后”的评论文章,我们只能客观地说它丧失了本应具有的准确性和穿透力一一首先是对“朦胧诗后”资料占有的严重不足抑或是置身于浩如烟海的资料中无所适从。多是蜻蜒点水,隔靴搔痒。如对“大学生诗派”亦称“校园诗”的评估,以非凡的勇气从极少的缺乏代表性的实证中竟然提炼出具有普遍效应的形而上结论。给入以匆忙草率之感甚至投机取巧之嫌!

    必须承认这样一个历史性.  事实: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向艺术本体回归“朦胧诗”与近几年向生命个体皈依的“腾胧诗后”/第三代,实际上处于两个相对独立的阶段。尽管时间跨度小,但艺术探索更迭期的缩短却是有目共赌的。这里暂且撤开更迭期的艺术质量不谈,而谢冕的艺术思维模式并来适应这种更迭期发生相应的裂变,他仍以八十年代初的审美标准来测量“第三代”,一往情深地追赶新诗潮的走向。这不可避免地使他在评论的旅途上疲惫不堪!

    由于社会的、心理的、生理的和历史的等诸种因素的断层,实际上他对“第三代”的生存状态、生活方式和艺术行为已经相当陌生与隔膜了。而在公开的言论中他仍自诩为理解他们,总是以关注北岛们的心态和口气同这群“嬉皮士青年”对话,痛苦的是,对话了,却未产生真正的交流和沟通。

    不客气地讲,其实他的灵魂深处充满了迷惘和惶惑,这就使他所谓的理解显得十分苍白;激起的反响也是微弱的。因为时代背景、艺术氛围、诗人群体和读者结构都发生变异了。

    他对“第三代”诗歌精神的茫然,最充分地体现在他误认为在中国现代诗歌荒原上众多的探索群体中必将诞生所谓的大诗人。这恰恰与第三代的艺术追求背道而驰。因力“第三代”只想做一个正常的人一个普通的人。他们的诗是一种类似生活方式的深刻,诗只是一种精神渲泻和寻找心理平衡的手段。而且现代生活节奏的加快也严峻地提醒我们,艺术的高峰体验也只能是各领风骚三五年。所以他的美文式的评论文字下面,透露出艺术哲学的陈旧和评论语言的浮华。尤其令人不舒服的是他对自己那种九曲回廊式美文的不厌其烦的卖弄,理性不自觉地沉沦了,批评主体渐渐消失。

    作为一个大评论家,功成名就后的谢冕对青年人的宽容在八十年代尤为可贵。但面对今天鱼龙混杂的新现代主义歌运动,他的洞察力消耗了,贵任心淡漠了,那么轻松而随便地接受了一些青年“诗人”为自己作品写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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