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现代诗歌江湖与诗友们的轶事趣闻(上)(7/15)
8年十一长假,我在青海旅游后转机飞抵香港,看望在香港住院的孟浪。诗友宋辞也专程从珠海赶来与我汇合。此次香港之行不仅是因为孟浪的病情让我心情痛苦和压抑,同时也感到这颗璀璨的东方明珠正在殒落和下坠!在香港沙田医院病房,那个昔日的著名大胡子孟浪已经不见,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不久前刚接受领洗归主的他仍处于间歇性的昏迷状态......
看到我来并听嫂夫人家祁介绍后,他的眼睛突然一亮和一直和我对视良久,而当我握住他清瘦而不断痉挛的手时,他频繁地紧握我的手,当我说因为起的太早先去酒店休息下,晩上再来陪护他时,他颇有些激动地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我抑制不住的一阵悲从中来!模糊的眼睛中仿佛一闪而过我们自1986年第一次于上海结识至今的所有镜头和细节......(节选自本书《五度香江,最后的告别》)
2018年12月12日,凌空飞行逼近天堂之际、惊悉世界华文界著名前卫诗人、自由斗士、好兄弟孟浪于香港经过近一年与病魔的抗争悉然辞世一一从此“直把人间做炼狱,更与上帝试比高!
黄贝岭:“2018年在台北还见到另一位诗友(黄)贝岭,我与他1986年在北京初识,不久又于深圳再晤。后他赴美,现旅居台北。一晃己是32年重聚!贝岭曾被诗界调侃为诗歌作品较少但以活动家见长的诗人。当年在帝都相遇时颇有纨绔之风,一头飘逸的长发至今不败,只是略为花白而己。当晚由于高兴我主动请提出请孟浪和他及一位TW女画家吃饭,结果从101大厦开始穿街过巷走了40多分钟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类似苍蝇馆的有炒菜的“红灯笼”餐厅,喝了一瓶红高梁,仿佛回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诗情澎拜、贫穷、快乐而自. 由的时光……”(节选自本书《冬季到台北来看雨看书展看友人、再见花莲》)
丁当:第一次听说丁当除了他是《他们》的主要成员之一,更是因为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在第三代江湖广泛流传的一段趣闻:某位诗友冒充丁当在各地流窜,虽然当地诗友普遍处于“诗人无饭”的窘迫状态,但大都秉持诗歌江湖优良传统,好吃好喝管住。后有诗友与真丁当相交未谋面遂书信相通才戳破这一假丁当假李逵的骗局,成为一时笑谈和美谈。
第一次与丁当兄见面是1996年我到深圳某非银行金融机构任高管,某日去他办公室拜访他,当时他任平安集团内刊主编,我依稀记得他还送了我一张他们公司赞助主办的某知名歌星演唱会的门票。
一转眼到2008年,此时我己由深北上多年,任全国工商联房地产商会商业不动产专委会主任,某日应北京. 平安大厦购物中心“都汇天地”总经理袁泽璐之邀出席该项目开业仪式并致辞,在台上惊喜的发现第一排坐着丁当,此时他己担任金融大鳄平安人寿的总经理。开业后酒宴上人多嘴杂,我们隔人互敬,未及深谈,就此别过……
2018.12.11. 我去上海商务出差,事先约他见面,此时他己升任平安人寿董事长。在嵯峨的平安大厦设“私宴”款待,他依然谦和儒雅,笑意盈盈,老友相见煞是开心,由衷的回忆与诗相关的过去和人事,但着重交流了彼此关联的金融投资与互联网话题。更通报了旨趣相投的阅读书目,他力荐了真实传记与虚构小说巧妙结合的英国大作《巨人的殒落》,当即让同事小伙伴在网上预订,回京一睹为快!
此次相见过后我们一直保持微信往来,尤其重要的节假日会互致问候。新冠期间2021年,他请我为他远在美国的新生外孙女占卜起名,言及我有青城道统,这份信任令吾略感惶恐和感动,遂拿出久已荒疏的看家本事(1995年我为给女儿起名才学的这门传统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