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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图腾,凤是原始殷人的图腾,(我说原始夏人和原始殷人,因为历史上夏殷两个朝代,已经离开图腾文化时期很远,而所谓图腾者,乃是夏代和殷代以前的夏人和殷人的一种制度兼信仰。)因之把龙凤当作我们民族发祥和文化肇端的象征,可说是再恰当没有了。”前面,我们讲殷商是一个“巫气十足”的时代,可以毫不夸张的说“龟灵观念”充满了整个殷商时代。“龟崇拜的历史十分古老。”“到新石器时代,龟作为食物的现象已遍及中国东部沿海及近海地区,并在此时结晶出了龟灵观念。龟灵观念的一种表现形式是图腾崇拜形式......龟灵观念的另一种表现形式是巫术形式。大批新石器时代的龟甲随葬资料表明:这时的龟甲已用为巫师的佩带物和巫术仪式的法器……这种龟灵观念构成了一千五百年后、昌盛于殷商时代的龟卜的思想基础。”[22]由此可见,殷商时代的“龟卜”这种巫术活动其来源之久矣。把某种东西直接或加工成崇拜的对象,与自己的祖先联系起来,存在着血缘的关系,“有的用特意加工了的石斧,有的用武器,或者在权杖上刻着表现威武的纹样。总之,要有一个具体的形,这个形在当时人的心目中是最崇高、最神圣、最有权威性的”[23]平凡的物什要成为人们毕恭毕敬崇拜的超凡而神秘的对象,必须经过特别而神秘的仪式赋予不可。著名学者岑家梧在其《图腾艺术史》中对图腾艺术的诸方面进行了深刻的探讨,具体包括:图腾的文学;图腾的装饰;图腾的雕刻;图腾的图画;图腾的跳舞;图腾的音乐。[24]图腾的物质化、形式化和纯粹化,便是后来艺术的重要来源。从而,为我们通过图腾并进一步认识丰富多彩的巫术活动提供了方**的指导。 巫术本身不是艺术。但是,巫术活动又的的确确可以刺激和引发艺术因子的诞生。巫术活动过程中所使用的法器——仿佛我们今天排戏中所谓的道具,其中很大一部分拿我们今天的标准衡量,是具有较浓郁的艺术性的,称之为原始艺术应该是不成问题。而后来的巫术活动中使用的东西拿我们今天的艺术标准来看,也是具有相当美感的艺术经典,比如殷商的龟卜所形成的“甲骨文”则发展成为我国书法艺术的第一次高峰。的确,巫术信仰活动和我们后来叫做审美活动的并不是平行存在、独立发展的,前者包孕着后者,后者逐渐地发展成为前者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这在德国学者本雅明的著作中,则成为“后审美”之说。意思是:最初的审美的直接和最先的功用是诉诸巫术的,而后才是诉诸审美的。巫术的目的首先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实用,正如一些学者所指出:他们真正的也是首要的目的显然不是为了获得感官的愉悦,而是为了获得食物或者动物的增长,巫师也当然不是艺术家,“他们是沟通自然界和人间的专业人员”。这时,创造活动只不过是促使狩猎等活动成功的巫术形式,因此,史前艺术也就成了“生存斗争的一种辅助”。即便如此,后来的真正的艺术,却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地从巫术活动中发展、成熟起来,并最终完全地独立出来。 于此,原始岩画给我们展示了一个甚为广阔而深邃的信息空间。譬如,法国的佩什-梅尔的原始洞穴壁画“马与手印”(公元前1.45万年),就是一件极具典型意义的表现巫术仪式特征的洞穴艺术作品两种与狩猎巫术有关的符号在一起,马的轮廓图被填上许多的斑点——这些斑点表示投掷物;马的上方的手印所构成的包围形势,表示猎物被人所控制,其中有些斑点可能还是后来给加上的,这种重叠和恢复也是巫术仪式的重要组成部分,充分地显示了该画的仪式价值。可见,原始岩画实际上是原始人类意识形态的有形表现。但同时,它又提醒我们,在审读原始岩画的时候,必须注意:“虽然史前人类在仪式的制作上的确需要一定的审美能力,但审美能力毕竟不等于审美动机。史前艺术家的审美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