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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现代诗歌江湖与诗友们的轶事趣闻(上)(14/15)

们:杨黎,蓝马,刘涛,小安,尚仲敏,万夏,李亚伟,何小竹。

    “这次成都之行最重要最开心的是见到了投笔从商之前结识和神交已久的第三代诗歌战友们。

    上世纪80年代。在诗歌界曾有一句很流行的比喻,就是四川尤其成都号称在全国诗人最多,随便在一个胡同口喊一声,就会闪现一串诗人;或一个花盆从楼上掉下,都会砸到一个诗人。

    杨黎:如被我在《第三代诗歌概论》中推举为先锋诗歌流派“非非主义”第一诗人的杨黎,以《冷风景》和《怪客》彪炳诗界。其实杨黎在1989年春,我还在小城花河做记者时就专程来看过我,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这哥们跟武侠小说大师古龙颇为神似。关于这次相会杨黎曾在他主笔的第三代人的写作与生活的《灿烂》一书有简单回顾。所以我们已经算老朋友了。因为杨黎后来也在北京呆了一段时间,那时我们经常见面喝酒聊天。后来他又发起了橡皮诗社和废话运动,是第三代诗人中几乎唯一一位仍然与90后、00后打成一片,一直引领潮流和话题的老不死的老顽童!

    那次还去拜访了非非理论家蓝马和他的太太诗人刘涛。同时去杨黎家还见到了他当时的太太第三代优秀女诗人小安护士。但未能如愿拜会莽汉诗人李亚伟和万夏等人,他俩当时都因为“敏感事件”身陷囹圄……后来我发现第三代诗人中在那个特殊年代经过牢狱之灾的诗友,还有张小波等,反而后来钱赚得更多。可能是对人性和现实的阴暗面和功利性看得更透更深,更能破釜沉舟和举重若轻吧。或许正应了周恩来年轻时曾经说过的类似一句话:成大事的男人必须都坐一次牢。

    之后见到亚伟和万夏时,他们都已经投身二渠道出版业。1995年亚伟来大连叁加书展,由同行的杨黎引见,一副很牛逼的样子。

    万夏:而之后的万夏己做的风生水起,据传靠《黑镜头》等书身家千万。2001年他投资让杨黎做《灿烂》,采访我之后,带我去办公室见了万夏,当时我曾意味深长地对他说了一句话:“要是在咱哥俩都未进入商界前见面就更好了”,我俩相视一笑。他仍然长发飘飘令我颇感亲切,虽然我己于十年前初入商海第一天就挥刀剪去了一头长发,但那始终是我的隐痛和心结。记得在“1986中国现代诗群体大展”25周年纪念时发给《中国诗歌流派网》的贺电中我曾写过类似的一句话:愿以现在的一切一切去换取八十年代那一头自由的长发!(补记:2023年退休遁居蓝城后,经妻女同意俺终于又留起了八十年代的长发,虽己斑白!)

    不久他特请我到他的别墅家宴,喝了洋酒,他说他现在只习惯喝洋酒。饭后又开车领我去蓝色港湾濒湖的一家钢管舞酒吧(但却没有舞女跳舞)小坐,在返程的途中他不经意地问我现在干什么职业,我说做房地产培训。他则故作低调地自语:我现在就是为了生存干点事。

    最后一次见万夏是他请徐敬亚在北京丽都饭店的酒吧喝酒,现场还有当时任凤凰卫视副台长的刘春。之后就疏于联系了,圈内朋友传他己移居美国。我注意到他的微信也于2020年停更。最近一次看到他的消息是2023年北京诗友马高明去世的筹款祭奠群里……

    我与万夏最早通信应该是于1993年左右,当时他“脱笼”后和前妻潇潇编了一本烫金色(上下卷)在中国现代诗坛占据重要地位并颇具影响力的的《后朦胧诗选》,堪比之前《朦胧诗选》、《新诗潮诗选》和《中国现代主义诗群大观》,但聚焦第三代诗人。当时我和孟浪正在大连一起搞一行广告公司,他给我寄了200本代卖,虽然只卖出去少部分但我还是把全款结了,把余书捐赠给了东北财经大学书店。

    李亚伟:我与亚伟之后在北京还见过几次面,但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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