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现代诗歌江湖与诗友们的轶事趣闻(上)(10/15)
是生活和生命的交集和叠加,应该说他是我半生私交最深的老友,彼此了解的秘密最多,按照家乡的土话叫“狗打连环”,胡朋兔友(因为我俩属兔)。在他去日本前,我总形象地开玩笑叫他“二溜子”,通常指黑龙江过去农村那类游手好闲,尖嘴滑舌,但却活得很滋润的家伙,并模仿快板书说唱一段:“打竹板那个板朝上,全国实行搞对象,瞎子瘸子干着急,小分头那个有希望有希望!”。每次都逗得身边的朋友哄堂大笑,都说维妙维肖,太TM逼真了!
回国后我又经常嘲讽他为“翻译官”。与他小眼睛在镜片后精光四射,环顾左右而言它,一副鲜红的如女性的厚嘴唇,到处撩骚瞎咧咧,ZCS分不清,见面三分笑,点头哈腰,口是心非,八面玲珑的形象和表情十分贴切而生动。其实他是一个智商和情商都极高的人,无论在职场和诗坛都上下其手,左右逢源;以官方和主流为主兼顾民间和江湖,如鱼得水,纵横捭阖。表面谦恭柔顺,嬉笑怒骂,但其实心高气傲,语带机锋;装彪买傻但头脑清醒;敏感且坚韧,功利而清高,胆怯却狂妄。与我的所谓强势相反,他更擅长弱胜……
2022年新冠期间,他在我们母校共同所在的城市长春搞了一场“归来仍是少年”的诗歌主题朗诵会,我当时己马放南山,但仍前往助阵。2024是我俩退休之年,他又要在长春弄一次“让美好的事情重来一遍”的最后聚会,因我己生彻底退隐江湖之念,所以他屡次相邀都被我谢绝。他一气之下把我微信拉黑并说不想看我每天神经病的发言,我也把他对等拉黑,懒得见他的整景和腔调,心想这样不错,眼不见不烦,各自安好。甚至老死不相往来更是一种境界,就只保留瘟. 疫.时代前的美好记忆吧……”(节选自本书《秦皇岛不是岛,北戴河却是海》)
包临轩:“诗人、评论家与媒体达人包老师:
1985年离开哈尔滨之后,无论是每次回故乡花河路过哈尔滨或是出差到哈尔滨,我见的最多的一个人就是诗友包临轩。看着他从刚毕业时怀才不遇地在一个职业教育学院做一位普通教师,到去黑龙江大学哲学系当一名侃侃而谈的讲师,一路走来,最后当上了《生活报》社长和《黑龙江日报》总编,完成了一个哲学专业大学生,校园诗人到中国新闻最高奖韬奋奖得主和正厅级干部的蜕变和跨越!
因为我们这代诗人不是生在唐朝,诗无法安身立命,亦不能济世渡人,所以只能通过诗之外的方式和途径实现理想获得成功。
但他在我的眼中和心里一直是一位诗人和评论家更是一生的挚友。从1980年大学第一学期见到他的那双可爱的小虎牙和稀疏的卷毛发型就永远定格了我们一生的情谊。而且1986年我和他就联袂写过一篇批评诗坛评论泰斗,北大教授谢冕先生的文章《疲惫的追踪》,并因此一战博得些许虚名也开罪了很多同道中人……
在我诗歌历程中认识和不认识的诗友为我写的评论中,我最欣赏也最喜欢的几篇(无论是专文还是点评)都非他莫属如《都市之狼》和《爆裂的石头》。既有诗歌的感性和意境,又兼具哲学的深刻和高度,同时又穿透表像直抵人性,深谙于我。”(节选自本书《冰城,东方小巴黎,谍战之城》)
杨锦:“我与杨锦第一次见面是1983年夏天,当时大三我在哈尔滨工商银行实习。某个周末休息时特意去黑龙江大学拜访同为校园诗人的杨川庆不遇,出来接待我的是另一位诗友杨锦。他长着一双羊一样柔和明亮的眼睛,说话慢条斯理带点蒙古口音,偶尔会用舌头舔一下嘴唇,脸上总是充满温敦甚至有点羞怯的笑容,让我一见如故并从此成为一生的好友。
毕业后他分配到《人民公安报》做编辑记者,一直担任部属新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