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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年代一一关于生命与诗的对谈(下)(2/5)

科龙电器,当时是公关部需要一个头儿,我就去了,结果三天就跑了,我深刻地认识到自己已经不适合机械化的大组织生活。然后就跑到北京,还是你的朋友帮我介绍了山东一家上市公司,他们想做重组,当时给我一个财务总监职务,跟他们忽悠了小半年。

    诗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苏:那时我刚回国不久,2000年吧。也就是说你的诗歌实际上留在了上一个世纪,那我们现在单纯地谈谈你的职业和生活的选择,有时职业的选择也是鬼使神差,你肯定没有事先预想到,你会进入房地产这个行业。

    朱:实际上这又跟诗人有关系了,到北京年以后,不得不提到无论对中国诗坛还是对我个人都是很重要的一个人徐敬亚,应该说我是真正把他当作亦师亦友的人。在诗歌上我也感谢他,当年通过他的《深圳青年报》平台,投身到现代主义诗歌运动。而我真正进入房地产领域,也是徐敬亚把我带进去的。当时老徐也像我一样,无论是生活所迫还是为了干事,已经成为房地产策划大师了,他当时在河南郑州一家公司做总策划,后来是总经理、首席顾问等职位。当时这个河南这家公司要改制,要找金融专业人才,老徐就把我介绍去了,去做董事长助理。在郑州待了有大半年,跟敬亚、小妮两口子住在一栋别墅,朝夕相处,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甚至对诗歌,甚至对写作,也是我非常开心的一段时间。我特别感谢老徐,其实我跟老徐一样,去郑州肯定是一个临时之举,所以呆了半年,再加上跟那家公司的老板有很多东西契合不上,我就又跑回北京,这是2001年,这一年算是我正式进入房地产行业,一晃过去十三年了。

    苏:这十三年里,房地产正好成为中国国民经济发展最重要的一个支柱产业,实际上有些滑稽,我觉得这个选择可能更多的源于你的专业的判断,这和有过专业训练是不可分的,你最后成立亚太商业不动产学院,在全国范围内从事培训和行业顾问等工作,是有远见的,它能让你有一个广阔施展的你想法的空间。现在我们再回过头来谈诗,你和老徐、小妮在一起生活了有大半年吧?和他们近距离的生活是不是又产生了写诗的愿望呢?

    朱:没有,一点都没有。你不是也劝我把过去的作品整理出来出一本诗集吗?不是我装作无所谓,确实没有发表或者出诗集的愿望,在这一点上,还说一个对我个人很重要的事情,就是死亡、孤独的情绪一直在笼罩着我,我总觉得我这一生,这种虚无的东西像空气一样,经常让我瞬间感到窒息。

    苏:你不是说过写诗是对抗虚无的方式吗?你既然还活着就是没有找到死去的理由,而这种虚无的情绪又在每时每刻地困扰着灵魂,为什么不用更强大的方式,比如写作去对抗这种虚无呢?况且从我们的青春开始,诗歌作为一个很重要的载体,无论最后它是不是完整的或者完全的表现了你的内心,作为一个很重要的思想出口,诗是独特的表现方式,包括现在你想重新成为一个诗人的愿望吗?

    朱:没有要重新成为诗人的愿望。我只是觉得到了四十五岁以后,尤其后来从商业的第一线退出,到清华大学包括现在自己做的这种专业培训,其实这个转机也是我另外一个转折点。一个是商界多年的拼杀和危机、风险相伴的生活让我厌倦了,一个是成为成功商人的失败主义也让我厌倦了,还有一个是骨子里的人文情怀也好,或者是虚无主义也好,我只能接受选择的结果。我选择去清华大学做培训,是想做一个从容却不一定很赚钱的事情,这份工作最起码是我喜欢的,可以自主支配,能够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运作。当然在这样一个恢复的过程中,诗歌也慢慢开始复苏,有时像潮水一样从我的后背开始蔓延淹没,但我没有想在所谓的诗坛上获得诗人的位置,我始终认为我就是一个诗人,不需要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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