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垂蒙德,风引须弥(番外篇)(7/9)
皓月轻轻推了推秋千,看着远处逐渐亮起的莲花灯:“明天教令院有花神节演讲,提纳里说让阿贝多先生也去讲讲炼金术与植物学的关系,正好让你们这些小家伙长长见识。”“那我要坐在第一排!”左奇涵立刻举手,“我要记笔记,回来讲给赛诺前辈听,他肯定会夸我好学。”
夜色渐深时,实验室的灯光还亮着。阿贝多在调试明天演讲要用的元素模型,朱志鑫他们围在旁边帮忙递工具,偶尔爆发一阵笑声。窗外的雨林里,萤火虫提着灯笼飞过,像无数颗流动的星星,照亮了少年们眼里的光,也照亮了画纸上那个未完待续的约定——关于蒙德的风,须弥的雨,和他们终将一起走过的、更长的旅程。
星夜闲谈,异乡的灯火
一、篝火旁的往事
禅那园的夜幕比蒙德来得更沉些,雨林的虫鸣混着远处巡林人的风哨声,像首温柔的催眠曲。众人围坐在露台上重新点燃的篝火旁,张真源正在烤架上翻动着沙漠特产的沙枣,焦糖色的糖浆滴落在炭火上,腾起阵阵带着甜香的白烟。
荧突然捡起根树枝,在地面的沙层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五角星:“说起来,你们来提瓦特多久了?”她转头看向马嘉祺时,发梢的星星发饰正对着篝火,折射出细碎的光,“上次在璃月港看海灯节,马嘉祺说你们原来的世界没有这么多会发光的元素生物。”
马嘉祺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风之眼挂坠,那是刚到蒙德时荧送他的礼物:“快两年了吧。”他想起第一次穿越时空时的场景,漩涡状的光门吞噬意识前,最后看到的是练习室里亮着的白炽灯,“刚来的时候在望风山地被丘丘人追着跑,还是空扔给我一把铁剑才没被拍飞。”
“我记得!”刘耀文突然拍大腿,火星子溅到他的披风上,“当时严浩翔吓得把背包里的压缩饼干全扔出去了,结果丘丘人抢着吃饼干,我们才趁机爬上树。”
严浩翔挑眉反驳:“总比某人抱着树哭着喊妈妈强。”他说着往刘耀文手里塞了块烤沙枣,“不过提瓦特的怪物确实比我们原来世界的‘意外’温柔多了,至少蕈兽不会在你练舞时突然冲进来掀舞台。”
赛诺不知何时坐在了篝火对面,斗笠放在腿边,露出的银发被火光染成暖金色:“你们原来的世界……没有元素力?”他转动着手里的教令院徽章,金属光泽在暮色里忽明忽暗。
“没有。”丁程鑫掰着手指细数,“我们那边的战斗靠的是拳头和战术,没有风之翼能飞,也没有神之眼能放火。上次跟凯亚学冰元素剑法,我差点把自己冻在湖里。”
提纳里端着草药茶走过来,绿色的发丝垂在茶杯上空:“但你们适应得很快。”他把茶递给张桂源,“朱志鑫现在的草元素操控比很多巡林官都熟练,上次在护世森用藤蔓困住了只发狂的遗迹守卫。”
朱志鑫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赛诺前辈教得好,他说操控元素就像跳舞,要找到节奏。”他说着突然站起来,用手指在空中比划出藤蔓生长的轨迹,“就像这样,手腕要转半圈,元素力才会顺着指尖流出去。”
“确实很像。”宋亚轩跟着比划,袖口的铃铛叮当作响,“上次在蒙德练风元素时,我把它当成唱歌的气口来控制,结果吹出了首风之诗,吓得鸽子全飞进猫尾酒馆了。”
荧托着下巴笑:“说起来,你们原来的世界有什么好玩的?我听派蒙说有会跑的铁盒子,不用马拉就能自己动。”
“那叫汽车。”贺俊霖捡起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个轿车的形状,“比风之翼快,但不能飞。我们以前总坐它去赶通告,有时候堵车能堵到半夜,还不如在提瓦特传送来得方便。”
张真源突然指着远处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