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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6章 最致命的指控  (上)(2/3)

无声地嘲笑他的辩解。

    “十三位欧洲顶尖鉴定师已在巴黎见证真相!”安德鲁的怒吼震得廊柱上的浮雕簌簌落灰。

    “当然,台下的哪位代表如果不相信上述鉴定师的集体结论,也可以邀请你们认可的专家,来进行会议现场进行鉴定。至于信件的内容是否为捕风捉影,断章取义。呵呵,我也会提供足够的人证。至于他,嗯,已经出现了……”

    话音未落,会场后方的青铜大门轰然洞开,刺骨的寒风裹挟着法兰克福街头的雪粒涌入,扑灭了几盏烛火。

    普拉通�9�9朱波夫身着朴素的黑燕尾服,缓步走上台阶。他每踏一级,靴跟与石阶碰撞的声响都像是死神的鼓点,重重敲在鲁缅采夫的心脏上。

    俄国老伯爵的眼前浮现出一年前那个暴风雪夜:冬宫的大理石地面浸透了保罗一世的鲜血,而他自己,正是最早在新皇脚下下跪的效忠者之一。

    “先皇已死,新皇万岁!”去年的欢呼声此刻在耳边回响,却带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鲁缅采夫望着朱波夫那张曾在冬宫宴会上微笑敬酒的脸,他突然意识到,这场致命的指控,或许就是安德鲁法国蓄谋已久的阴谋。

    在圣彼得堡每座镀金穹顶的阴影里,在冬宫仆役们低垂的眼睫间,在贵族沙龙压低的交谈声中,“三月十日”的血色记忆如幽灵般游荡。

    人们都知道现任沙皇亚历山大如何踏着父亲的尸体登上皇位,就像知道涅瓦河终将在春日解冻。但这个真相如同被盐粒腌渍的伤口,触碰即痛,言说则溃烂。

    毕竟,弑君是一把双刃剑,一面斩断旧主的脖颈,一面在握剑者的灵魂刻下永不愈合的裂痕。于是真相被精心包裹在谎言的糖衣里,随着马车的铃铛声,在圣彼得堡的街巷间流转。

    弑君与阴谋,只能在黑暗中滋生,一旦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尤其是让安德鲁掌握了有力证据,便会撕裂整个俄罗斯帝国的根基,让所有参与者都成为历史审判席上的罪人……

    就在俄国大使胡思乱想之际,普拉通已站到了安德鲁所处的位置。

    “我是普拉通·朱波夫,三月十日政变的执行者。当沙皇保罗一世躲在小祷告室的时候,是皇储亚历山大亲手打开了寝宫的暗门……”弑君者的声音沙哑如砂纸,却清晰地穿透大厅每个角落。

    说道这里时,普拉通突然扯开衬衫,一道蜈蚣状的疤痕从锁骨蜿蜒至心口,“他承诺事成后封我们兄弟为世袭亲王,半年后却派他麾下的鹰犬杀死了我的哥哥尼古拉,还放火想要烧死我!”

    一片死寂中,梅特涅的鼻烟盒"当啷"坠地。丹麦大使的手死死按住剑柄,却发现掌心全是冷汗。

    安德鲁微微点头,副官德鲁奥适时举起第二份证物,烧焦的日记残页在银盘里微微卷曲,血手印如同凝固的控诉:“这里记录着三百七十七名政变参与者名单,当然,他们中大部分已经不再人世。不过,那位听从亚历山大的命令,私下打开通向沙皇寝宫大门的宫廷侍从,德米特里·奥尔洛夫,此刻就待在偏厅之中,他将与信函的鉴定师一道,愿意接受代表们的咨询。”

    "谎言!这一切都是伪造!"俄国大使突然暴起,却被两名维持秩序的卫兵按在一旁的栏杆上。鲁缅采夫伯爵挣扎着嘶吼:“德意志人,难道忘了俄国与你们的传统友谊吗?”

    “嘿嘿,友谊?”安德鲁冷笑起来,“事实上,维系罗曼诺夫皇族的正统,才是法兰西、德意志,以及整个欧洲,对俄罗斯最大的友谊承诺。”

    此刻,鲁缅采夫的怒吼被枪托砸在地面的巨响淹没。安德鲁上前一步说道:“够了!根据《威斯特伐利亚和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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