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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4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下…(2/3)

ot;我需要时间考虑。"普拉通站起身,斗篷扫过桌面,怀表消失在他的袖口。罗塞没有起身,只是微笑目送对方离开。

    事实上,法国-军情局在策划渗透俄国宫廷时,曾圈定三位潜在合作者:普拉通·朱波夫、其兄尼古拉·朱波夫,以及俄国禁卫军将领本尼格森。对三人的评估报告摆放在巴黎军情局的会议桌上,烛火将纸页照得半透明,墨迹勾勒出各自的弱点与价值。

    本尼格森将军的档案夹里首页,用红笔标注着“仇法入骨”。他的书房墙上挂着缴获的法军军旗,每次提及安德鲁·弗兰克的名字都会青筋暴起。

    军情局评估认为,本尼格森对法国的强烈仇恨使其难以被策反,而且其家族与英国的汉诺威王室有着一丝联系。此外,登基之后的亚历山大不可能对本尼格森下毒手,只是将其边缘化罢了。

    尼古拉·朱波夫的档案则充满矛盾。这位普拉通的兄长,表面是圣彼得堡社交圈的体面贵族。

    尼古拉的全家福照片里,妻子怀中抱着三个孩子,背景是沙皇赏赐的庄园,显示出他对现有生活的依赖。家庭羁绊与表面忠诚,使得他难以成为可靠的背叛者。

    最终,普拉通·朱波夫的档案被单独放置在绿色卷宗内。档案中特别标注:“无妻无子,唯一情感联结为兄长尼古拉,也因为家庭而疏远了普拉通……”

    更关键的是,普拉通在宫廷权力斗争中逐渐边缘化,对亚历山大的野心与薄情早有不满,且无家族拖累,行事果决狠辣。

    军情局长罗塞得到的最终评估报告指出:“本尼格森如烈马难驯,尼古拉似家犬恋栈,唯有普拉通·朱波夫,如孤狼游走于权力边缘。身边没有软肋的人,做事才能无所顾忌。”

    ……

    1801年8月,柯尼斯堡要塞的石墙渗出咸涩的海水,普拉通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烛光,听着法国-军医官镊子夹取弹片时发出的轻响。

    肩头的剧痛让他想起莫斯科逃亡途中,那枚擦过锁骨的子弹。当时他躲在一个乡镇面包房的烟囱后,闻着烤糊的黑麦香气,听着一名禁卫军大尉用恶毒的语言骂道,“一定要抓住那个狗杂种”……

    “将军阁下总是踩着饭点来。”他望着西克尔斯基走进房间,后者军靴上的马刺刮过石板,发出刺耳的声响。

    “因为我知道您需要这个。”西克尔斯基将牛皮纸袋扔在桌上,里面掉出两块黑面包、一磅烟熏猪肉,还有一罐腌黄瓜。

    这位法国-军情局在东欧及俄罗斯的负责人说道:“圣彼得堡那边传来消息,亚历山大已经知道您逃到了柯尼斯堡。”

    普拉通用没受伤的手抓起熏猪肉,然而硬皮硌得牙乡生疼:“下次记得带一瓶伏特加,俄国人可以不吃任何东西,但不能没有伏特加”。

    西克尔斯基微微一笑,解开佩剑放在桌上,他从怀中抽出一张泛黄的名单,说:“这些人正在被押送西伯利亚的路上,我们的人最多只能拦截其中的三分之一。”

    “西伯利亚?”普拉通冷笑一声,难以下咽的猪皮喷在名单上,“亚历山大这是要让他们死在流放途中。”

    西克尔斯基的手指停在“德米特里·奥尔洛夫”的名字上,那是冬宫政变当晚,亲眼见证保罗一世死在刀下的宫廷侍从。

    “我们需要他活着,”法国将军敲了敲纸面,“他能够证明,是亚历山大下达了命令,让他打开了通向保罗寝宫的大门。”

    “但奥尔洛夫有个七岁的独子,”普拉通擦了擦嘴角,“亚历山大的密探会用孩子的性命威胁他闭嘴。”

    他突然抓住法国高级情报官的手腕,追问一句说:“你们法国人不是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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