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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自从确认孟瑶儿不是缝纫机的制造者之后,他对姜颜就更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总是私心想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于是他又开口说。
“要不算了吧,咱们不当这个官了行不行,实在是太危险。”
姜颜偏不:“他再追杀也只能是在暗处,我以后多加小心就是,我是一定要去上朝做官的,不仅仅是为了把这些经济理论告诉更多人知道,也是不自量力的想着要制衡白霜明。”
“哼,不自量力这个词用的还真准确。”
姜颜炸毛:“我这叫谦虚动不动!”
“谦不谦虚我不管,总之以后我来负责接送你出行,不接受反驳。”
姜颜小声嘟囔:“知道了。”
徐宴安在外面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过了没一会儿他的马车便停在了成衣店的后门,从这里去书房再去闲阁更方便更隐蔽。
徐宴安一手背后,一手伸进车厢扶她下来。
姜颜称赞:“还挺绅士,今天记你一功!”
话没说完却冷不丁看见了马车缰绳上的血迹,她浑身一僵,豁然看向徐宴安。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可能、可能是车夫不小心蹭上的吧,一会儿我问问他。”
“你受伤了?”姜颜赶快拉他藏在身后的手臂,“你受伤了是不是,快给我看看!”
他躲着不让看,又怕碰到了她肚子,整个动作像是在转圈圈暧昧中带着莫名搞笑。
可姜颜却眼眶通红:“快给我看看!我没跟你开玩笑!快点儿!”
徐宴安看着她这样却笑了,心里甜的都感觉不到疼。
他把手从身后拿出来,左手大拇指的位置被砍了一刀,深可见骨,想来那些杀手是下了必杀的心。
徐宴安刚想打趣几句哄哄她,旋即就吓了一跳。
“哎哎你别哭啊!你这、这哭什么,我这都是小伤,咱大老爷们铜皮铁骨这些都不叫事啊!”
他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但却越擦越多。
姜颜拉着他的衣袖赶快往闲阁跑,那有程一一留下的药箱,像是这样的伤口必须赶快消毒,然后再缝合才行。
徐宴安脸上的笑容却是越来越大,直到姜颜扎下去第一针他才嗷一嗓子收回嘴角。
姜颜眼里的泪花更重了:“不许嚎,大男人铜皮铁骨缝合针你哭什么。”
“嗷!嗷嗷!大姐你这治的对不对啊!嗷!没见过哪家大夫给病人缝起来的,你快叫程一一来治吧,嗷!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恩将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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