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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大少爷，有事，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一般的事你自己拿主意就行，不必来问我，”白霜明揉着眉心往里走。

    管家却快步跟上了：“是关于表小姐和……表小姐的事。”

    白霜明皱眉回头，眼中的红血丝半点不见少，“孟瑶儿和谁？”

    管家不敢提姜颜的名字，只好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打开亮出姜颜的几支金钗。

    白霜明的心底登时一阵钝痛，缓了好一会儿才沉沉说，“去书房。”

    没想到刚一进去管家就跪下了。

    “老奴无能，没有看管好大少奶奶的遗物，等发现的时候就只剩下这些了，大少爷您狠狠地罚吧，好让老奴心里好受些！”

    白霜明听着他讲述的整个过程，心脏疼的喘不过气来，但又嗅到了一丝诡异的味道。

    他的分析和孟瑶儿的大致相同，但还多问了一句。

    “孟瑶儿的房中查过了吗？”

    “查了，老奴趁着她出去的时候偷偷翻找过，结果只看见了老夫人的东西，却没半点大少奶奶的遗物。”

    “那有没有在她房中发现程一一的遗物？”

    “也没有，二少奶奶素来不喜欢打扮，想必也没有什么好偷的吧。”

    那可就大错特错了，程一一虽然不喜欢，但架不住白君诚上赶着送啊。

    她那些奇奇怪怪武器形状的首饰都是白君诚找工匠特地做的，用的全都是上等料子，甚至还在一把宝刀形状的簪子上用上了夜明珠这样的宝物。

    他这些年攒的御赐之物，半点不心疼的全都给了程一一。

    但管家很笃定：“表小姐的房中所有奢华之物全都来自老夫人，其余的半件也没有了。”

    这就证明，姜颜的东西丢了绝不是因为内贼。

    白霜明的心隐隐开始激动，他叫过来府兵统帅问最近有没有飞贼进入。

    对方打包票说一个苍蝇都没放进来，而且因为最近上门吊唁的人多，怕出危险所以府兵格外加强戒严，绝不会有外人溜进后院。

    等府兵走后，管家才小声说，“要不要老奴去老夫人房里查查？”

    “不必，”白霜明一直都有在孟氏身边安插眼线，要真是她做的自己早就知道了。

    排除掉所有可能性之后，那便只剩下一种可能……

    他猛的想起街面上的传言，立刻问。

    “薛文凡来吊唁过吗？”

    “谁？”管家想了一会儿才隐隐约约记起这个名字，“您是说上次同二舅夫人一起来闹事的人？谎称自己和大少奶奶交情匪浅，最后被证实说谎，被勒令归还地契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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