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小丑(1/2)
（由于中间金仙观的剧情我忘了，咱们跳过，直接进入主线……）……
解决完金仙观的事后，张文明几人乘坐着回魔都的列车。
张文明此刻心情极为复杂。
想到僧侣死前最后说的话。
……
“你是真心喜欢Vocaloid吗？”
……
“你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
令他耿耿于怀。
张文明这人没什么目标，他只是想着我只要做好就可以了。
“是啊，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张文明低下头，喃喃自语。
自己究竟是为了不让洛天依成为时代的眼泪？
这也就是为什么之前只有50万的播放，他却选嫌低。
还是单纯的是为了自己？
把洛天依等变成自己和大家心中的模样？
“文明，怎么了？”张丽婕问。
张文明笑着摆摆手：“没事姐，只是在想一些事。”
“什么事啊？”璃戮问。
张文明没有隐瞒，果断回答：“就是金仙观，那家伙说的话。”
身后座位的白夏晨有点不爽：
“你干嘛在乎那个破算命的，怎么？他说什么你就是什么？”
乐正绫无奈：“这趟出行真是够亏的，把张雅都赔进去了。”
张文明陷入沉默。
虽然自己认识的朋友多，但不会有人理解。
……
“哼~哈”
电脑旁的郑晨，打了个哈欠。
自从张文明离开，他的工作量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多了。
没有洛天依看，每天都过得非常煎熬。
郑晨拿起咖啡：“哈哈哈，方案改了十三回了，成了！哈哈！”
他按下回车键，红着眼，死死的盯着屏幕。
一分钟后，领导给出了回复。
“耶！终于完成了……”郑晨累瘫在了椅子上。
“还在这边上班啊？”
张文明上前拍了拍郑晨肩膀。
“嗯。”郑晨点点头。
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转身。
“卧槽，你回来了？”
他惊讶的看向张文明。
“嗯，你回去吧，想看洛天依的话，她已经走了。”
张文明无奈的摇摇头。
“那还真是可惜，话说老板你女仆跟班呢？”郑晨看着张文明身后，空无一人。
“呃……”
张文明陷入沉默，表情极为复杂。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郑晨有些尴尬：“呃，好吧，我不该提的。”
“没事。”张文明摆摆手。
张文明想起了什么，看着郑晨问：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看待洛天依的？还有其他Vocaloid？”
“你问我？”郑晨抬了抬眼镜，“就是单纯的喜欢，想看他变好，怎么了？”
“差不多，一样。”张文明点头，“不然这公司的意义又何在呢？”
郑晨嗯的一声，站起身：
“老板，要不要一起出去吃个饭？顺便带上洛天依一起。”
张文明点头：“好啊！除洛天依我们AA？”
“就这